对于广丰侬,黄令龙、张文木、陈希银……这些大佬的名字,可是如雷贯耳。尤其是广丰的后生侬,无不羡慕嫉妒恨啊,谁不想成为他们其中的下一个? 可是,现在的有些广丰后生侬,只看到这些大佬现在的成功与辉煌,而不知道这些大佬当初的辛酸与困扼。黄令龙、张文木、陈希银……这些广丰大佬皆出身乡野,没有一个是官二代、富二代,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。他们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,当然首先得益于国家伟大的改革开放,得益于党的好政策,但绝非单凭好运气,他们背后所付出的心血与汗水,是常人难以想像的。 今天再次回顾他们当初艰苦卓绝的创业史,目的是告诫广丰的后生侬——天伐吧嗒,莫天崽(天不会掉猪下来,没有天上掉下来的陷饼),成功的前提是奋斗与拼搏。如果整天只是玩玩游戏追追剧,喝喝小酒唱唱歌,那就继续做你的白日梦吧。 1 年,黄令龙被投进了监狱 出生在洋口镇上呈村的黄令龙,小时候的主要义务是放牛、放羊、干农活……16岁就成了一个能打9分的强劳力,孱弱的肩膀竟然能挑起多斤的重担子;在部队里,黄令龙养猪、修机械……什么脏活、累活都抢着干…… 年3月至5月,黄令龙先后用大卡车从南昌贩运了50吨尿素回家乡销售,仅仅2个多月时间,就赚了1万多元钱,这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。这种生意在现在,是再正常不过的。可当年的6月底,黄令龙却以投机倒把罪的嫌疑被戴上手铐,投进了监狱。3个月后,黄令龙被免于起诉,无罪释放。 走出监狱后的第八天,黄令龙即远赴福建邵武火车站做搬运工,扛木头、搬尿素……他只记得,一天活干下来,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不听使唤;肩膀被沉重的木头压肿了,磨破了,扛尿素时又被尿素浸渍,火辣辣地痛;住在又脏又臭的工棚里,虽然蚊叮虫咬,却睡得又深又沉…… 年,黄令龙把妻子的嫁妆——一只价值48元钱的自鸣钟,求着人家按原价买了去,然后花60元钱买了一辆旧自行车,在广丰、上饶、玉山等地贩卖起了猪腿、牛肉、辣椒…… 年,黄令龙买来全县第一辆农用三轮车,在广丰、上饶之间搞起了客货营运; 年,黄令龙在县城租下3间店辅,经营粮油,兼榨粉、养猪。每天凌晨4点多,夫妻两人就用平板车拉上粉条,向各饮食店送货。 2 年,张文木穷得过不了年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出生于五都镇花山亭村的张文木在家乡从事棕绷床生意。年,张文木毅然放下做了多年的棕绷床,购置了20辆平板车和45付簸箕,召集了一批民工来到了江苏省张家港市。隔行如隔山。初次涉足建筑行业的张文木第一次感受到了市场经济的残酷性。虽说人家工程队有干不完的事,但你就是找不到工程干。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工程干,干完活一结算,剩下的工钱连吃饱肚子都成问题。一些招来的民工见此情况也开始打退堂鼓了。一天早上,张文木像往常一样去招呼这些民工,一看傻了眼,那些人全不见了,连他购置的20辆平板车也不翼而飞了。辛辛苦苦一年下来,不但没有赚到一分钱,反而亏了多元。转眼春节就要到了,张文木穷得连过年买肉的钱也没有。真是无颜回家见家乡父老啊! 3 年,陈希银亏得一无所有 年11月,陈希银出生于排山镇荷坞村。年的盛夏,18岁的陈希银高中刚一毕业,就拎起两套换洗衣服,走出贫穷闭塞的小山村,加入到了民工的行列,只身来到江西省的德安县,在一个地质队的工地里挖土方,住工棚、睡地铺,蚊叮虫咬,忍饥挨饿…… 年10月,在德安县干了2个多月民工的陈希银,怀揣着多元血汗钱,又东拼西凑借了元钱,办了一个石灰厂,采石、挖窑、垒窑、烧窑、出窑、销售……所有的脏活、累活几乎都是自己干。 年10月,陈希银倾其近10年来做民工、办石灰厂、推销水泥所积累起来的8万元钱,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坡地上办起了以生产化肥袋、矿粉袋为主的塑料编织厂。可投产后不久,由于机械设备既原始落后又不配套,产品的质量始终难以过关。年10月,这个艰难维持了2年的厂子终于无奈地走到了它生命的尽头。当56台木制纺织机变成一堆堆干柴的时候,陈希银不由得黯然涕零。只两年时间,他就亏了整整10多万,10多年的心血和汗水就这样付之东流了,他又变得一无所有了…… …… 马云曾经为了维持他那个小小的翻译社去义乌批来鞋袜摆地摊,王健林曾经因为资金困难连续10多天未曾合过眼,宗庆后42岁时还在骑着三轮车风雨无阻地到处送货……几乎所有的大佬都有着无比艰辛的创业史。而纵观我们广丰现在的很多年轻人,生活条件比黄令龙、张文木、陈希银……他们当初好多了,希望能够摒弃轻松发财、不切实际的幻想,脚踏实地,奋力拚搏,用勤劳与汗水去成就属于自己的成功与辉煌! 觉得小播说得对,就发给更多的年轻人看一看。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 |